不到宜宾,很难真正理解,为何中国酒文化延续数千年,广阔的白酒世界却只出了一个五粮液?酿造“神州神酒”的窖池群,为何只出此一家?
只有站在宜宾市江北的旧州坝上,眺望着沙江、岷江、长江三江交汇处的滔滔江水,感受着江边湿润的暖风,才理解“神州神酒”为何独在此地诞生。
数百上千年的漫长时光里,宜宾的晴暖风日与湿润气候令微生物菌种在此地繁衍生息,成为特有的、不可复制的微生物体系,也成就了五粮液最神秘的基因。宜宾的16口明代古窖池和优质水源,是酿造五粮液极品美酒的精髓所在。600多年的古窖池在温润潮湿空气的助力下,每秒钟都有数以万亿的微生物参与美酒酿造,是孕育五粮液独特醇香的秘密。
走进世界上最大的、占地7平方公里的五粮液酿酒生产基地,在五粮液花园式的十里酒城里走一遭,见识过那些极富创意的建筑艺术,才可领略五粮液的文化传承、企业精神和厚重历史之间薪火相传的意蕴。
自古以来,宜宾(旧称戎州、叙州)就是酿酒重镇。宋代著名诗人黄庭坚曾作诗称赞早期的五粮液(姚子雪曲):“清而不薄,厚而不浊,甘而不哕,辛而不螫”。今人对五粮液的评价则是:“香气悠久,味醇厚,入口甘美,入喉净爽,各味谐调,恰到好处,尤以酒味全面而著称。”古今两代人如此相似的口感描述,恰说明五粮液从古至今,始终在追求天人合一、中庸和顺、温柔敦厚的至高境界。
现代诗人白航在品尝过五粮液后,曾写下佳句:“人之头皇帝,江之头宜宾,诗之头李杜,酒之头五粮液。”宜宾与五粮液皆占据“头”席,可见要深入品味五粮液的历史文化,绕不开宜宾这个著名的文化历史古城。
探访酒城宜宾
唯有物产丰饶之地,方可孕育出美酒。中国最好的酒出产于四川盆地,而宜宾又是川酒的精华所在,正所谓“好酒出四川,精华在宜宾”。
从地图上看,宜宾是一座被金沙江、岷江和长江所分割的小城。小城的人口约540万,是长江和南丝绸之路的起点。所谓“西南半壁古戎州”的美誉,即指此地乃是川南、滇东北一带重要的物资集散地和交通要冲。自秦汉以来,宜宾就是中央政府开发西南边陲的重要枢纽,中原先进的文化、技术流传到这里,在与焚文化的交流融合中,产生了中华文明最具代表性和影响力的“长江文化”。
从地理上说,宜宾地处北纬29°16′,位于国际公认地下水“黄金纬度”北纬30°一线。早在宋代,诗人黄庭坚就曾写诗赞美这里的地下矿物质水。
“黄菊枝头生晓寒,人生莫放酒杯干。风前横笛斜吹雨,醉里簪花倒著冠。”在《鹧鸪天》中,黄庭坚以兀傲的句法写尽名士的天真醉态。而这首诗,仅是黄庭坚在戎州 (今四川宜宾)写下的诸多咏酒诗词之一。
宋哲宗绍圣二年(1095年),50岁的黄庭坚遭贬谪后在蜀地流徙五年,其中三年在戎州度过,创作近百首诗词。从初到此地时的“老夫止酒十五年矣。到戎州,恐为瘴疠所侵,故晨举一杯”,到“玉酒覆银杯,尽醉去犹待重来”时的狂放,黄庭坚以个性张扬的诗句保留了宋代戎州珍贵的酿酒文化和饮酒史料。除了读黄庭坚的诗篇,杜甫、陆游、范成大、张问陶等文豪的诗作中都曾留下过这座“中国酒都”的旧日风貌。古时酒城在文人骚客心中的特殊地位,由此也可见一斑。
宜宾属于南亚热带到暖湿带的立体气候,其温暖湿润时刻哺育着丰富的微生物菌群,当地的水稻土、新积土、紫色土等六大类优质土壤,亦适合种植糯、稻、玉米、小麦、高粱等作物,而这些,正是酿造中华名酒五粮液的主要原料。而这样的环境,只有在长江的源头才能找到。
宜宾出土的大量陶制、青铜制的酒器早已证明,远在汉代,当地的酿酒业就十分发达。自古以来,宜宾就是一个多民族杂居的地区。不同的酿酒习俗、口味和经验,不同的时代和历史背景,让聚居此地的各族人民酿出各具特色的美酒,奠定出今天的五粮液的美酒基因。
从先秦时期僚人酿制的清酒、秦汉时期的?酱、三国时期鬏鬏苗用野生小红果酿制的果酒、唐代“春酒”和“重碧酒”、宋代的“荔枝绿”与“姚子雪曲”,直至明代的杂粮酒……在3000多年漫长的历史隧道中,朝代不断更迭,少数民族不断迁移往来。唯一不变的是,凡是居住在此的人民,始终深谙精良的酿酒技术,一代代研习酿造出香醇美酒。
扬名天下的五粮液,沿袭并传承着这座古老文化名城的酿酒传统,每一滴五粮液的背后,可谓凝聚了宜宾3000年酿酒历史,乃至中国酒文化的至臻结晶。
走在宜宾街头,满目皆是葱郁树木和朴素怀旧的建筑。一座被江水包围的城市,无疑是充满灵性的。
每一个生活在宜宾的人都会向来客介绍此地几处胜景:五粮液、翠屏山和白塔。但要看五粮液的古窖池,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八月初,正值南方的梅雨季节,也是五粮液古窖池停产休息的时节。乘车前往宜宾市区的鼓楼街,刚进古色古香的老街,远远地就能闻到空气中一股淡淡的酒糟香。
古窖池的外观仍是红墙碧瓦的明式建筑,乳钉门前的一座石碑上书“四川省文物保护单位/五粮液古窖池”字样,古意盎然。
明代宜宾,糟坊空前兴盛,“街头酒贱民声乐”,可以想象街头巷尾皆是酒香飘扬,一派繁荣热闹。当时最著名的糟坊有温德丰、德盛福、长发升等,每家都产“杂粮酒”。到了清朝,才更名为五粮液。位于鼓楼街26号的老窖池,恰是明代长发升老店原址。
600余年历史的古窖池在中国历史上并不罕见,五粮液古窖池的奇特在于,它是中国现存最早并一直使用至今的地穴式曲酒发酵窖池。
古窖产好酒,“窖老者尤香”。越是陈窖,微生物和香味物质越多,酿造出来的酒就越好,酒香越浓,所含对人体有利的物质比例也越高,能降低酒精对人体的伤害。五粮液的16口明代窖池中,镍、钴含量相当丰富,起固化作用的镍和起催化作用的钴对酒的美质起着决定性作用。经检测,明代窖池中的窖泥,每1克中即含数以亿计的微生物,形成了一个庞大的微生物群落,并且从未中断过发酵。并且,种类繁多的微生物和香味物质,会逐渐向泥窖深入渗透,变成丰富的天然香源,这正是五粮液浓香天下的奥秘。
民间有谚云:“千年老窖万年糟,酒好须得窖池老。”据说,美国、日本等发达国家曾以当今最先进的科学技术分析五粮液“老窖泥”中的成分,试图培养顶级的“老窖泥”,但至今都没有成功。离开宜宾得天独厚的环境,很多有益微生物不能生存,这也让五粮液成为世间独一无二的佳酿。
2005年,五粮液古窖池中的古窖泥被中国国家博物馆收藏,并被誉为“微生物黄金”。令人感叹的是,古窖池如今每年的产酒量中,八成以上都是五粮液品质的一级酒。
站在五粮液古窖池大门外,得知此刻正值夏季高温期,微生物群在此期间过于活跃,如果继续生产势必影响美酒的品质,所以每年此刻都是工厂停产休息期。
虽遗憾没能亲眼见证老窖的生产过程和传统工艺,但也因此而心生敬意。古窖池每年出产的美酒,毫无疑问是天人合一的和谐产物。作为“国粹”的中华神酒五粮液,在数千年的文化传承中,采天地之灵气,汇江河之脉流,融五谷之精华,纳人和之风情,集文化之国粹,不愧为中华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
“十里酒城”,建筑文化之旅
如果说五粮液是宜宾这座历史名城的灵魂,那号称“十里酒城”的五粮液花园厂区,则是五粮液的企业精神所凝聚而成的奇特建筑文化,是当代中华酒文化与中华建筑文化的宝库。
“十里酒城”是一个免费开放的花园生态之城,也是川南旅游环线上最热门的景点之一。
多年来,五粮液集团公司一直敞开大门,热情接待国内外各界人士,免费参观,免费赠送资料,以至于每天到五粮液观光的来宾熙熙攘攘。现在,“十里酒城”每年接待的中外游客多达10万人次。
乘车过了岷江大桥,穿过一条浓荫大道,古今中外的一件件雕塑有节奏地散落于街道两旁,预示着从这条街开始,就已经进入五粮液“古”、“今”结合的文化环境之中。
将当地深厚的酒文化渊源、民族风情、历史文脉以至神话传说融进企业文化环境中,恰是五粮液企业文化建设中极具特色的地方。今日五粮液与古代的酿酒文化历史之间,不但有历史的延续性,更具当代风采与魅力。
待车停住,五粮液标志型的东大门霸气地出现在眼前。
这扇大门,乃是极富寓意的“国内企业第一门”。大门既是建筑,又是雕塑,厂门由两组五级花岗岩阶梯形建筑作基座,中部不锈钢“V”形雄鹰及圆形厂徽横跨其上。五级阶梯建筑节节向上,象征五粮液蒸蒸日上;厂徽驾雄鹰展翅飞翔,象征五粮液集团公司飞向世界。
五粮液有一种说法,法国有“凯旋门”,中国有五粮液集团的“胜利门”。穿过这扇门向内看,一只五粮液雄鹰似乎正准备展翅高飞。大门的左、右基座内,则辟为五粮液博览馆的展厅。
进入东大门,空阔的广场四周装点着体积巨大的雕翅与碑刻,五粮液新建的酒文化博物馆就在广场内一条林荫道内。几乎每个来客的目光都会被一块花岗石碑所吸引,碑上刻着《镜碑论》:“敬业奉公,精艺克靡,我们为消费者而生而长。先天下消费者之忧而忧,后天下消费者之乐而乐。如此而已,别无他求。”
“十里酒城”的自然环境之优越,规模之大,令人赞叹。设计精巧的建筑、厂房、院落、窖房与雕塑错落于密林间,与建筑共存的绿化雕塑、绘画、工艺美术与书法、篆刻等融为一体,在中国企业文化建设中独树一帜。
《五粮液史话》青石浮雕、具有古典建筑艺术风格的包装车间、一次可装下2万余吨粮食的粮仓、精细传神的雕塑群,都让“十里酒城”呈现出集园林、雕塑、建筑为一体的当代艺术胜景。园内甚至有木牌提醒游人,不要“擅猎园内野生动物”,可见这片风水宝地的生态环境保持得非常完好。
鹏程广场东边的高台上,一幢高66.8米的巨型五粮液瓶楼可谓“十里酒城”最核心位置的地标建筑,也是中国乃至世界之最。它不仅是五粮液的一个形象,也是五粮液集团公司的总能源部,控制着24个无人配电站。这幢楼如今巍然屹立,与酒圣山相对,代表着中国酒王的形象。
从车行道盘旋而上,登上位于五粮液“十里酒城”中部的酒圣山景区,又是另一番森林景观。山顶上的气温比山下微凉,举目远眺,浩浩荡荡的岷江和长江尽在眼底。
酒圣山原来只是荒山秃岩,“十里酒城”建成后,五粮液为保护生态环境,用水泥框架护岩绿化的方法,在数十米高的峭壁之上依靠水泥框架培育土壤,在岩石上种树植草,栽花养卉。在山顶上纵览郁郁葱葱的“十里酒城”时,很难想象,这是五粮液用不到20年时间建造出来的人间美景——当初的瘦骨硬岩,早已青草覆盖,粗壮高大的榕树满山遍野,紫藤搭成的拱门在山道上迎客,绿丛中处处可见以小叶丁香修剪的园林造型雕塑。
在“十里酒城”,才可切身感受五粮液独树一帜的企业理念。五粮液将企业文化与自然环境相结合,打造出一个将视觉艺术、园艺设计与自然景观完美结合的胜景,为每一位到访者留下印象深刻的“五粮液建筑文化”之旅。
走过“十里酒城”的草坪,在修建齐整的花园里漫步,在浓密的榕树下乘凉,或是在曲桥流水间驻足听鸟鸣、闻花香,都可感受到一股生机盎然的气息。而这气息,正是五粮液传递出来的强烈的品牌价值——绿色健康。五粮液用高粱、大米、糯米、小麦、玉米等五种粮食酿酒,酿出的酒不仅在品质上达到极致,更符合营养学的原理。
美酒与养生之奥秘
风靡全球的可口可乐,其百年配方一直号称业界最大的秘密。从上世纪20年代开始,这份保密配方一直被紧锁在亚特兰大某家银行里,之后又转移至可口可乐公司博物馆中,被掌纹识别系统的门禁和厚重钢铁大门严密守护。正是这份“保密配方”,让可口可乐始终在饮料业的激烈市场竞争中保持稳固地位。
五粮液同样有一份神秘配方。其每一滴佳酿中,必有烈、甘、清、辣、甜、香、醇七味融于一体,形成不同寻常的风格。这七种滋味,若任何一种味道稍有偏颇,就会产生腻口发渴、辛辣粗糙,或是淡口无味的些许遗憾。
哪怕同样是优质水源、优质粮食,有酒曲,有窖池,同样经历入窖、起糟、上甑、摘酒的繁琐酿酒过程,五粮液也能保持入口甘美的风格。
五粮液不避讳自己的神秘配方之来历。早在宋代,宜宾绅士姚君玉就用玉米、高粱、大米、糯米、荞子五种粮食混合配置出“姚子雪曲”。这种酒正是让诗人黄庭坚赞不绝口的美酒。
到了明代,宜宾人陈氏继承姚氏产业,汲取经验,总结出自己的“陈氏秘方”:“荞子成半黍半成,大米糯米各两成,川南红粮凑足数,地窖发酵天锅蒸。”寥寥数语,看似简单,却隐藏着宜宾代代相传的绝密酿酒工艺。
“陈氏秘方”流传至今,成为五粮液的独到配方。不同的是,今天的五粮液使用的是更加科学的配比,将五谷杂粮的精华转化为玉液琼浆,令美酒更符合现代养生学的需求,营造出适合人体健康需要的“小环境”。
相比其他白酒往往只用一到两三种粮食,五粮液综合了五种粮食精华,并对五谷杂粮的保健作用进行“调和”。1960年之后,五粮液优化配方,用小麦取代荞麦,对五种粮食的配比进行精细调整:高粱36%,大米22%,糯米18%,小麦16%,玉米8%。这五谷不但能综合出对人体有益的物质,酿出的美酒,口感层次也更丰富饱满。
五粮液独创性的生产工艺中,最有名的是“包包曲”,它是空气和泥土中微生物结合的最佳载体,能把空中和泥土中的150多种微生物召唤出来,为微生物的生长繁殖提供温床。其他白酒只利用空气中微生物,致使酒味不全面,专家评价五粮液“香气悠久,味醇厚,各味谐调,恰到好处,酒味全面”,根源就在于此。
作为中国历史悠久,最大和最知名的白酒品牌,五粮液的血脉中始终流淌着中华数千年的古朴厚重的人文传统。“内外同心集杂成醇,寰球玉宇任我独行”的理念,是五粮液积极进取精神的体现。浅酌五粮液,品味的不仅是一口珍稀佳酿,更是漫长丰富的中华历史。当你调动了视觉、嗅觉、味觉来享受五粮液的丰富层次,恰体现了中国“中庸”文化中的最高境界。
五粮液不仅在中国受推崇,据中国商务部统计,近年的外销白酒中,五粮液占了90%以上。在威士忌、伏特加和白兰地组成的强大阵营中,五粮液也跻身其中,被口味挑剔的欧美爱酒人士所青睐。他们甚至给中国白酒取了一个充满魅惑的名字:white lightning(白色火焰)。
这火焰,烈而不猛,醇香甘美,蕴藏着万里长江第一城的空气、阳光、雨露与山川河流,映照着中国酒文化悠久辉煌的历史。